2014年1月26日 星期日

回到學生時代的暑假

第一次食未圓湖福壽魚,味道喜出望外


       現在的我睏得要死,幾乎可以表演邊站立邊睡覺,因為在過去的48小時內,我躺在睡床的時數還不及左右手手指頭合共的數目。

       識於中學時代,以腐敗的生活模式著稱的富二代老死又再次(週期是一年一次)從澳洲回流香港。這位自稱自己職業是全職賭徒(full time gambler)的混蛋居然在澳洲讀上了碩士,今次回來香港,還依舊按從前中學時候的慣例,在自己的大宅擺下四方城的擂台,準備了很多的零食雜糧和杯麵以應付馬拉松式的竹戰,還有待命的PS3和如箭在弦的足總盃第四圈阿仙奴對高雲地利的賽事。

     一切彷如回到中學的暑假,對於混蛋的號召,大家還是顯得義無反顧先呼後應。賭錢的在賭錢,吃零食的在吃零食,看足總盃的在看足總盃。彼此還在無盡的打咀炮和挖苦,說某某的牌藝岸九,有曼聯阿仙奴兩派球迷的互相訕笑,當然還會談談往事,然後毫不顧忌已經深宵三點,哈哈大笑起來。

     直到大家陸續因為太睏而睡著,睡著不久大家又在晨曦還未出現的時候上路去吃早餐,然後才回家來一個回魂的睡眠。

     之後,換上地點和另一組的主角,新一章故事又開始了。

     大學的朋友老早就說過要走路上中大聯合書院的球頂去打邊爐。為了隆重其事,有朋友到了中大的未圓湖偷釣,希望能釣到可食用的品種作為火鍋的湯料。還有各樣那樣的酒水,包括朋友在家帶來的五十三度茅台酒。可是UC波卻給鎖住了,唯有轉戰新亞書院的圓形廣場,在唐君毅孔夫子附近開餐。

     十條來自未圓湖的福壽魚,都擠進了火鍋裏去,熬成好鮮甜的湯底。彼此在笑說聲中大快朵頤,訴說以往在大學宿醉的光景。突然,席間有朋友突然發飆,嚷著說茅台是天下佳釀,未幾茅台酒樽頃刻見底。

     朋友竟然獨個兒喝了四分三支茅台,初時還在恥笑茅台也不過如此,然後大家慢慢開始聽到朋友發出顯得瀾漫的傻笑聲,接著是一連串的粗話,再之後應該是酒後反應的喘鳴。未幾又怒叱一聲,一手搶過Tabasco 辣椒仔往口裏猛灌。隨之而來幾輪的嘔吐聲是酒醉交響曲的最後一部,之後聽不見任何聲音,只見在軟攤在圓形廣場地下,擁抱中大的夜空。

     然後,大家繼續吃吃喝喝,直到深宵三點。

     或許因為工作的緣故,有周六周日的假期的話,通常也用在休養生息。和朋友瘋狂玩耍吃喝的日子已經買少見少。但在過去的開心星期五和周末晚上,卻有兩撮狐朋狗黨和我度過了非常瘋狂的兩日假期,就像在長假期毫不憂慮的學生,透支每一個明天。
   
      再過幾年,但願我們還會有這樣的假期聚會。那時候,竹戰的朋友們注碼應該會比現在更大,我們或許會有更大的肚腩,不復再的酒量和新陳代謝。但是可以肯定的是,捧阿仙奴的仍是捧阿仙奴;捧曼聯的還是捧曼聯,想來一杯的最後都會拿起酒杯,乾下回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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